忙碌的生活,往往會讓自己的心靈變的更加的空虛,彷彿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家庭,沒有私人的空間

,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。所以為了讓這樣的情況變少,我覺得可以多看一點書來充實一下自己。

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了平屋雜文 ,覺得內容很不錯,雖然價格不貴

但還是習慣性的比價一下

,後來找到了在博客來賣的平屋雜文 價格看起來粉優惠,所以就直接下單將

平屋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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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我一樣對平屋雜文有興趣的朋友,提供給你們網頁參考看看喔。

平屋雜文



商品網址: 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assp.php/readgirl0001/products/0010538469

商品訊息功能:

商品訊息描述:



命相只圖花一、二塊錢買一個希望;信仰、勞動、戀愛三者融合才是理想的生活;夏丏尊以真實情感描述當時社會現實的衝擊。

看似平凡,卻有著真誠自然的筆觸、生動具象的描述,呈現出濃厚的人文關懷。

「平屋」是夏丏尊位於白馬湖邊的小屋之名,那裡的風幾乎每天都颳著,呼呼作響,彷彿老虎吼叫般。為何題名「平屋」呢?夏丏尊說過:高山不如平地大。平的東西都有平大的內涵。又說:人生不單因了少數的英雄聖賢而表現,實因平凡的民眾而表現。在湖的附近有一座春暉中學,民國初年,夏丏尊、朱自清、朱光潛以及蔡元培、李叔同、葉聖陶、陳望道、吳稚暉等人均曾來此執教或講學。其學生豐子愷更與夏丏尊一樣曾在此定居。

在朱自清的口中,夏丏尊是獻身給教育的人,一位誨人不倦的教育家。他尊重學生的個性發展,強調學校應以學生為本,教育的最終目的是培養合格的社會公民。這樣的夏丏尊影響著當代許多的文人和學者,更因他極為豐富的情感,這書中一篇篇生活上的簡潔故事,不僅平易近人,而且隱藏著他對當時社會的關懷與時局的批判。

本書特色

本書是民國期間著名文學家、語文學家、教育家夏丐尊創作的散文集。《平屋雜文》是夏丐尊蒐集自己所寫部分文字的一本小集子。其中有評論、小說、隨筆。作者認為這些「文字正配叫雜文,所以就定了這個書名」──平屋雜文,取「混合、摻揉」之意。夏丐尊的文多為短句,流暢、自然,對現代人來說,或許他不似蔡元培等人如此的有名,但是在當時社會占有文壇一席地位的《中學生》,卻是由夏丏尊總成。他去世的時候,著名作家鄭振鐸寫了很長的浸滿情感的悼念文章,可見他在當時文壇的地位。平屋雜文中的白馬湖之冬亦是中小學國語文選讀的文章之一。

作者簡介

夏丏尊

中國新文學運動的先驅,在語文教學上,提倡白話文,是中國最早提倡語文教學革新的人。民國14年,夏丏尊開始了開明書店的編輯工作。其間,翻譯了日本山田花袋的《綿被》,是中國最早介紹日本文學的翻譯家之一。更創辦《中學生》雜誌,由葉聖陶先生擔任雜誌主編。夏丏尊長期從事語文教育和編輯工作,積累了豐富的經驗。民國22年和葉聖陶共同寫成語言知識的讀寫故事《文心》,連載於《中學生》。該書被譽為「在國文教學上劃了一個時代」。除了著有《文藝論ABC》、《生活與文學》、《現代世界文學大綱》外,他還編著《芥川龍之介集》、《國文百八課》、《開明國文講義》等,更譯著有《社會主義與進化論》、《蒲團》、《國木田獨步集》、《近代的戀愛觀》、《近代日本小說集》、《愛的教育》和《續愛的教育》等。



商品訊息簡述:



怯弱者



陰曆七月中旬,暑假快將過完,他因在家鄉住厭了,就利用了所剩無幾的閒暇,來到上海。照例耽擱在他四弟行裡。

「老五昨天又來過了,向我要錢,我給了他十五塊錢。據說前一會浦東紗廠為了五卅事件,久不上工,他在領總工會的維持費呢。唉,可憐!」兄弟晤面了沒有多少時候,老四就報告幼弟老五的近況給他聽。

「哦!」他淡然地說。

「你總只是說『哦』,我真受累極了。錢還是小事,看了他那樣兒,真是不忍。鴉片恐還在吃吧,你看,靠了蘇州人做女工,哪裡養得活他。」

「但是有什麼法子囉!」他仍淡然。

自從老五在杭州討了所謂蘇州人,把典鋪的生意失去了以後,雖同住在杭州,他對於老五就一反了從前勸勉慰藉的態度,漸漸地敬而遠之起來。老五常到他家裡來,訴說失業後的貧困和妻妾間的風波,他除了於手頭有錢時接濟些以外,一概不甚過問。老五有時說家裡有菜,來招他喫飯,他也託故謝絕。他當時所最怕的,是和那所謂蘇州人的女人見面。

「見了怎樣稱呼呢?她原是拱宸橋貨,也許會老了臉皮叫我三哥吧,我叫她什麼?不尷不尬的!」這是他心裡所老抱著的過慮。

有一天,他從學校回到家裡,妻說:

「今天五弟領了蘇州人來過了,說來見見我們的。才回去哩。」

他想,幸而遲了些回來,否則糟了。但仍不免為好奇心所驅:

「是怎樣一個人?漂亮嗎?」

「也不見得比五娘長得好。瘦長的身材,臉色黃黃的,穿的也不十分講究。據說五弟當時做給她的衣服已有許多在典鋪裡了。五弟也憔悴得可憐,和在當鋪裡時比起來,竟似兩個人。何苦啊,真是前世事!」

老五的狀況愈弄愈壞。他每次聽到關於老五的音信,就想像到自己手足沉淪的悲慘,可是卻無勇氣去直視這沉淪的光景。自從他因職務上的變更遷居鄉間,老五曾為過年不去,奔到鄉間來向他告貸一次,以後就無來往,唯從他老四那裡聽到老五的消息而已。有時到上海,聽到老五已把正妻逼回母家,帶了蘇州人到上海來了。有時到上海,聽到老五由老四薦至某店,虧空了許多錢,老四吃了多少的賠帳。有時到上海,聽到老五梅毒復發了,臥在床上不能行動。後來又聽到蘇州人入浦東某紗廠做女工了,老五就住在浦東的貧民窟裡。

當老四每次把老五的消息說給他聽時,他的回答,只是一個「哦」字。實際,在他,除了回答說「哦」以外,什麼都不能說了。

「不知老五究竟苦到怎樣地步了,既到了上海,就去望他一次吧。」有時他也曾這樣想。可是同時又想到:

「去也沒用,梅毒已到了第三期了,鴉片仍在吸,住在貧民窟裡,這光景見了何等難堪。況且還有那個蘇州人……橫豎是無法救了的,還是有錢時送給他些吧,他所要的是錢,其實單靠錢也救他不了……」

自從有一次在老四行裡偶然碰見老五,彼此說了些無關輕重的話就別開以後,他已有二年多不見老五了。




平屋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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